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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再问当年事(第1页)

金蝉只觉得自己这一夜,如同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一般。他出来后,浑身无力,一屁股坐在树下,再也动不了一分,无力地闭上双眼,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就在这时,那土丘上陡然紫气弥漫,状若轻烟,飘若浮云,自西向东,姗姗移动,逐渐使附近柏树被烟雾所笼罩,在金蝉四周上下滚腾翻坠,金蝉浑不知自己身处之地,已变成了一个烟雾缭绕的世界,翠柏红墙,古碑木冢,都若隐若现,恍若仙境。

金蝉睡了一会,恍惚着感觉耳边有东西在飞,奋力睁开双眼,依稀看见点点红光,正向远处飞去,渐渐消失不见,不知隐入何处。他醒来后,深知此地太过古怪,不能久留,感觉有了些力气,忙起身打量四周,见天色微亮,自己身处躺在一荒坡之中,这时天色初亮,四周一片静悄悄的,连声虫鸣都听不到。一阵秋风从远处的土丘处吹来,只吹的金蝉僧袍不住飘动,将那烟雾也瞬间吹散。金蝉被晨风一吹,头脑又清醒了几分。他见这时天已微亮,自己身处有两排高大的柏树树列,一头直通向一条大路,另一头通向远处的一道高大的碑坊。那碑坊北面,是一道宫墙,如一条长龙,将远处一高高的土丘,四周围住,护卫着里面的土丘。除了这些,大地上便剩下黄草萋萋,更无一物。

金蝉忙顺着大路前行,他走了一会后,天终于大亮,这时由大路上走来了一队兵差,排着队向这里走来。金蝉心中一惊,心道莫不是又来抓自己吗?可他转念一想,自己在地下那怪道人处尚且不惧,何况对面来的又是人,于是心境恢复了平静,坦然面对走过来的那路兵差。

这时带头的兵差也看见金蝉,远远地喝道:“喏,那里来的小和尚,你这么敢到这里来?”

金蝉忙道:“小僧我在夜中来的,也不知到了那里,请问官爷,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些兵差中当头一人上下打量了金蝉一眼,见金蝉身着普通僧衣,背着个包袱,看样子是个游走化缘的行脚僧,又是痴痴呆呆的样子,心道这小和尚必是夜间迷了路,糊里糊涂地走到这来,如果这小和尚在这让上头人看见,恐怕还要追罚他们看管不力。于是喝道:“此仍当朝皇陵重地,你小和尚再胡乱走,别怪我们将你拿去问罪,还不给我快点滚,离这里越远越好。”说罢也不理金蝉,便带了这此兵差向皇陵方向而去。https:

原来这些兵差原来是负责守陵,但只要不是重大节日,或是上头来人,一般也是找附近民宅玩乐去,白日了才来巡查一下了事。于是他们对金蝉也不过多盘问,只是喝他快走。

金蝉应了,起身跟在他们后面,那伙兵差看了大恼,喝骂道:“妈的是的,你小子我看是真傻了,跟我们走什么,滚那边去。”

金蝉一怔,他自从那古怪地方出来之后,可见到人,只想和他们在一起,听了兵差们哄他走,不由地愣了一下道:“上那边去?”

那群兵差听了,哄堂大笑,有个口损的,笑回道:“找你娘去呗!”兵差们听了,个个笑不可支,一一远去了。

金蝉听了,却是如当头棒喝一般,一边茫然前行,一边喃喃地道:“找我娘去,是啊!我是应该找我娘去。娘!娘啊!您在那里啊!”他想昨夜在怪道人那里看到的那半块金丝玉块所织成的衣裳,与自己在灵鹫寺中所藏着的那半块,几乎完全一样,只是自己那件是上衣,而自己昨夜见到的则是件裤子,二者大小、材质、样式等几乎完全一样,金蝉想起此次出寺时师父与自己交待话时,提到了当年他自寺外捡到金蝉时,金蝉身上仅裹着半件金丝玉块所制成的衣裳,金蝉若是想查找亲人,这半块金丝玉衣是唯一线索。是以金蝉在光武陵中看到那半块金丝玉衣后心情激荡,还问那怪道人那半块金丝玉衣为何人所有。他听那怪道人说是从那刘肇汉小儿墓里,想来那刘肇也是此朝的一位皇帝,事情奇怪就在这里,为何一件衣服,竟分成两件,一件裹着自己,另一件却在皇帝墓中,想起来此事是多么诡异。但这一夜的诡异事件,又何止这一件呢?自己又如何能与他人诉说!他心下思绪万千,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任由脚沿着那些兵差的来道,痴痴地前行。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倩影,心道,“玉兰,对啊,她是大将军的义女,对本朝的事清楚的很,还说过我有事的话可以去找她,那我何不再去大将军府,找下玉兰,她常在宫中行走,或许她能为我打听一番这衣服的事。对,我先回趟洛阳再说。”

打定主意,金蝉抬起头来,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顺着坡路走了三里多地。回首望去,天空晴中带白,山道两旁草色渐黄,白云无语、枯草有悲,唯有秋风过处,送来淡淡的古柏清香,如那离愁,似有似无。心中又不由地情到不堪言处,一双泪水,悄然分流。

金蝉感慨了一会,心道我这番遭遇,可与谁人说呢。要是,小白、小黑在就好了。他一念至此,忍不住叫了起来,呀,小白它们,心道这可糟了,我自从被那黑衣道人掠到此处,小白它们又怎么知道,它们要去那里找我呢?它们能知道我又要回洛阳吗?这、这、这可如何是好。一念及此,金蝉的脚步再也走不动半步,他见路旁有一大石头,只得坐下来,眼望着天空发呆。金蝉想了一会,只觉无法可想,索性打起坐来,默念起“大悲咒”来。他念完“大悲咒”,口中犹自祷告道:“菩萨保佑,让我与小白、小黑早日相见。”

金蝉正念间,忽觉脚下有东西依偎过来,心中一动,睁目来看,可不是小白、小黑是谁。金蝉大喜,一下子抱起二鼠,倒身向西方拜倒,口中谢道:“多谢佛祖、多谢菩萨,让小白、小黑找到我。”二鼠见他如此,心下也更是喜欢,也学着他模样在怀中拜谢起来,口中也道:“多谢佛祖、多谢菩萨,让我们找到金蝉大哥。”

金蝉起身后,抱着小白小黑细看,只见她们一身黄褐色,身上布满了尘土,几乎看不出原来的一身洁白皮毛了。四个小爪子更是黑的不成样子,显然是整整寻了他一夜。金蝉心下感动之极,紧紧地将她们抱在怀中,在心中已不知不觉将她们当成除了自己师父师兄们之外在这世上最亲最近的人了。

金蝉看看左右,眼看四处无人。便带着她们来到离路旁较远的一片林子里找个石头坐下,互道离别之情。金蝉刚要问他们如何找到自己?就听小白已着急地问道:“金蝉大哥,你怎么来的这个鬼地方?到底出了什么事了,那个妖道抓你走?你怎么逃出来的?”

金蝉欲说,却又长叹一声,闭口不语。

小白却更是焦急地,问道:“金蝉大哥,你没事吧?”

金蝉摇了摇头,示意没事,这才问道:“你们是怎么寻到这的?”

小黑却再也忍不住,口中含着东西似地回道:“闻着你的味寻来的呗!金蝉大哥,你还先说那个怪道人抓你干什么去了呗?”

小白挠了小黑一爪子,答道:“金蝉大哥,那天我们在暗中跟随你走,可盼着你要与那二人分手了,谁知道来了一群兵差,不分青红皂白的要抓你走,我们、我们一时无法上前相助,只能在暗中着急,小黑要冲去咬他们,被我拦住,我知道我们俩个打不过他们,只想等在回去路上,天黑无人了,或者他们都睡着了,我们再找机会偷偷的将绑你绳索咬断,好救你走。可谁知道又来了一个黑衣怪道人,竟然一抬手就将那些人杀死了,又将你掠走。”她说到这里,身子不由地发起抖来,那夜的情景,如噩梦一般,让她每回想起来,就不由地浑身发抖。

();()  这时,小黑也在旁口齿不清地接口道:“是啊!当时可把我们吓坏了,生怕你也被那妖道人带回去喝你的血。但是那个妖道捉起你后,身子向北一闪就没影了,我们俩只好分头行动,小白先顺着他去的方向一路追来,我去挖那妖道踏入土中的佛珠串,再去赶小白。终于在天黑之前又跟上她。”说到这里,小黑才将口张开,将三颗被踩裂却仍完整的佛珠吐在金蝉手中。道,“金蝉大哥,只剩下这三个珠子了,别的全被踩成粉末,混入土中,挑都挑不出来了。”

金蝉看见那三个残珠,泪水又悄然流下,他点点了头,拭去眼泪,将珠子放入怀中,却问道:“我被他抓进地下去了,你们也能闻到味吗?”

小黑可能痛快说话了,马上回道:“当时天越来越黑,路也越来越不好走,你的味道也闻不到了。我们俩个也是越走越心慌,不知道走的对不对,也不知究竟要向哪里走才好?这时我们正好碰上当地一只老鼠,与它打听,听它说洛阳向北走不到数十里地就是邙山,洛阳城的人死后都爱埋在那里,那里向来是阴森可怖。我们想那妖道也是如此可怖,会不会也隐身到那里。于是我们就一路向北追来,也是菩萨保佑,天刚刚见亮时,正好有阵北风吹来,我们闻到风中有你的气息,这才心下大定,顶着风吹寻来,越走闻着你的味越浓,终于在这里把你找到了。”说完,小黑已是言语哽咽,说不出来,而小白一双眼睛中,早已不知不觉得的流出泪来。

金蝉听了,沉默不语。这时,只听小白在旁问道:“金蝉大哥,那黑衣道人将你抓走,又放你走,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想要问你?”

金蝉不由地又向四周望了望,见四下无任何动静,才继续道:“这件事情太过诡异,你们还是不要多问了。否则会遭他们的毒手,这事再也不要提才好。”

小黑听了,心下更是好奇,但任她如何央求金蝉说一点,金蝉却只是摇头,一个字也不愿多说,只急得小黑是百爪挠心,一双黑眼睛不知道白了金蝉多少回,最后只好厥着嘴不说话了。

小白听说他被抓到地下,向金蝉来处望去,突然惊呼道:“金蝉大哥,你不会被抓到坟里去了吧?”

金蝉听了,吓了一跳,忙道:“小白,你们不要猜了,这事我不能说。否则对你们不好,我不能连累了你们。”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我问你们,与我同行的那两个卖艺的好汉大哥怎么样了?”

小白听了,回道:“我们追你时,只见又来一群当兵的,将他们带走了,后来怎么样,我们也不清楚。”

金蝉听了,说道:“不行,我们得赶紧走,打听他们的下落,不能因我连累了他们。”

小黑听了道:“金蝉大哥,你去了又有何用,还不是连你也被抓了去。”

金蝉听了不悦道:“人家为了帮我才被捉的,我就是一死,也要将他们救出来。”

小白在旁边劝道:“金蝉大哥,你先别急,小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咱们去的话,不如按我们当时想的那个方法,如果官府无缘无故地治他们罪,我们就偷偷地咬开困住他们的绳索,好救他们出来,你就不要露面了,等我们将他们救出,咱们再去寻菩萨,你看可好。”

金蝉听了,摇头道:“要是他们进了监牢,你们纵是能进去解开绳索,但又如何救他们出去,不行,我必须同去,宁可我进去也要换他们出来。”

小白道:“金蝉大哥,到了实在没有法子的时候,你再这么办吧。咱们要是去的话,但不能是现在这个样子,否则没准没见着他们,你就被兵差们捉走了。”

听小白说的有理,金蝉脚步慢了下来。小黑眼珠转了转道:“金蝉大哥,前面有个村了,要不我给你弄身衣服来,你变变模样再去。”

金蝉听了正色道:“盗窃仍我出家人大忌,此事不可再提,再说了,我出家人坦坦荡荡,做事无愧于心,纵世人误我,我佛必知。我意已决,就这样去就是了。”

二鼠见他执意如此,也没了办法,只得钻入他怀中,随金蝉起身顺路南去。

他们一路南行,走了十来里,到一个村子里讨了些食水,打听去洛阳的方向,才晓得这里距洛阳城十多里地。金蝉听了,心道我听说齐云塔倒,不知寺里人怎么样了,不如我先顺路瞧瞧悟尘师叔他们,他比我有经验,或许能帮我想法子。于是谢了村人,一路南下。

他们行了两个多时辰,远远地望见白马寺那高大的碑坊,但东面那本高入云宵的齐云塔,已不见了,走的近来,远远地看见那里有一个大坑,里面砖石瓦块,堆的乱七八糟,只余下几棵松柏树,东倒西歪地站在那里。

金蝉见到如此惨状,心道必是因自己念了七佛灭罪真言,解了那怪道人,也许就是那个金蟾精所困之咒,他破土而入,又震倒了塔,才造成这副惨状,心下歉然,站在坑边惆怅不语。

正在自怨自艾间,忽听怀中小白低声说道:“有人来了。”

金蝉一惊,回道看去,果见自白马寺方向,来了两个僧人,向这里走来,只听一人说道:“悟尘师叔,你说这塔准是年久失修才倒的,与咱们何干,朝廷真是不讲理。”

另一人喝道:“不要乱说,此事是有点蹊跷,否则朝廷不会如此大怒,我们还是再好好看看这里,有什么线索吧。只不知,不知那金蝉到那里去了。”

金蝉听声音正是悟尘与弘云二人,于是不顾怀中小黑叫他藏了,挺身向他二人走去。叫道:“悟尘师叔、弘云师兄,金蝉起首了。”

那悟尘与弘云不曾想这里突然会有人出现,定睛一看却是金蝉,二人大惊,悟尘更是回道看了看四下再无他人,便抢身来到金蝉面前,问道:“金蝉,你、你是从何处来,怎么还会这里呢?”

金蝉尚未回话,弘云也忍不住在旁问道:“还有,金蝉,你知道这塔为什么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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