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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秦楚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在聽完小一敘述了自己的過往後，他沉默了下來，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他意識到自己對小一的了解是多麼的膚淺。他從未真正了解過小一，從未觸摸到他內心深處的世界，也未曾見證過他真實的一面。

小一併不是他心目中的那個天真無害的傻孩子，他也明顯不需要自己的保護。

「唔。」

o91緊張地注視著同樣沉默了下來的小一，她目不轉睛地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已經做好了隨時要逃出屋子裡的準備。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小一突然開口說：「我之前一直以為oo2已經死了。」

「啊。」o91渾身一抖。

小一看向一邊的o91，問她：「為什麼你還活著？oo2呢？它現在在哪裡？斯托克又在哪裡？」

第42章懸崖

小一看向一邊的o91，問她：「為什麼你還活著？oo2呢？它現在在哪裡？斯托克又在哪裡？」

「不要提那個人的名字！」o91大叫著。

「回答我。」小一抓揪住了她的衣領。

接觸到小一陰冷的目光後，女孩子打了個冷戰，她縮著脖子，直往後退，躲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角落。

「小一。」秦楚捏著眉心，輕喚著小一。

小一驀地冷靜了下來，他耷拉著頭，像只受傷的小狗似的，走到了秦楚的身邊。

「你們被那個人帶走後，然後呢？發生了什麼事情？」秦楚看向女孩子，儘量將語氣放得平和。

女孩子在秦楚和小一之間來回掃了一眼，結結巴巴地回答：「那個人將o91和其他人都關在了一個大籠子裡。」

「然後呢？」秦楚追問道。

「突然，oo6說我們應該逃出去，他幫我們挖掉了那個人埋在了每個人的脖子後面的東西。」

秦楚瞥了一眼小一後脖頸上的那道疤痕。

「然後發生了什麼？」

「然後，oo6指揮著我們撞破了籠子。我們成功地從洞裡逃了出去。但是那些人發現我們跑了，開始不斷地追趕著我們。」

「oo2呢？」秦楚問道。

「oo2？」

女孩子撓了撓頭，努力回憶起當時的情景。

「那時oo2正飛在空中，它的翅膀受了傷，一直在滴血。但它不願意跟著我們一起逃跑，而是沿著我們逃跑的方向飛走了。

oo6說它是想回去找oo1，但它才飛到一半，就突然從天上墜落了下來。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它了，oo6認為它可能已經死了。」

秦楚拉住了驟然變了臉色的小一，對女孩子繼續問道：「然後呢？為什麼你沒和oo6在一起？」

「慌亂中，我們全都跑散了。」女孩子說。

「小二落在了哪個方向？」小一頗感不耐煩，重重地敲著桌子。

o91感到小一的表情有些嚇人，她含混地回答：「我也不知道。」

「是嗎？」

小一眯起了眼睛，猛地站起了身，作勢想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