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些东西就不用再装了,他应该以壮大拓跋鲜卑为己任,而不应该被两三万妇孺束缚。
况且,上次阿奴那贱奴刺杀失败后,他派人请窦宾出兵时,就已经做了最坏打算。
如今,他母亲也回来了,那么他一丝肘制也没有了,至于王庭内的妇孺,哪有赵云的人头重要。
拓跋力微母子回到大帐不久,没鹿回大汗窦宾闻迅赶来,看着肤色白皙,身材丰满的伊娄月。
窦宾有些失神,这么美的女人守寡这么多年,真是天大的罪过啊,太暴殄天物了。
“咳咳!”
拓跋力微轻咳两声。
窦宾回过神来,尬笑两声:“小王,母阏氏已回,覆灭赵云的时候到了!”
伊娄月当即反对:“不可,王庭内还有我族三万妇孺,怎能不顾惜?若是我方攻打赵云,届时赵云必定玉石俱焚,所以我认为,应该与赵云和谈!”
窦宾贪婪地瞥了一眼伊娄月,这女人虽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但他感觉这女人有为赵云说话的成分,暗道:莫非这女人与赵云有一腿?
再看伊娄月容光焕的面容,窦宾心头一痛,越笃定心中的猜测,这模样哪像守寡多年的模样?
遂意有所指道:“看来母阏氏在赵云那里做俘虏很滋润嘛?”
“没鹿回大汗,请注意你的言辞,摩敦是我索头部的母阏氏!”
拓跋力微面色一沉,他知道窦宾什么意思,但他不允许任何人说出来,因为这对他是耻辱。
窦宾笑了笑,转身出帐:“那你母子俩先商量好了再说吧!”
窦宾离开后,伊娄月刚欲劝拓跋力微和谈。
拓跋力微却当即打断:“摩敦身陷囹圄近月,快去休息吧!”
伊娄月咽下了想说的话,准备晚点再劝儿子,反正无论如何也要促成和谈,避免干戈。
…。。
翌日清晨。
王帐内,胡床上,赵云掀开被褥起身,里面阿奴依旧被丝巾束住手脚,这娘们一般人不是对手,所以赵云只能出此下策,天天绑着。
“你还想回拓跋力微身边?”
赵云手指勾起阿奴绝美的下颌,哂笑不已,女人都有恋爱脑吗?
阿奴没有回答,她眼中闪过失落,但似乎又有希冀。
赵云自顾自暇地一边穿衣,一边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放了伊娄月吗?因为从拓跋力微请窦宾出兵,伊娄月就无法束缚拓跋力微了!”
阿奴依旧没有吭声,但她心里认可赵云的话,因为她已看出拓跋力微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只要利益足够,他拓跋力微又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呢?(正史中,拓跋力微听闻小舅子要害他,二话不说就杀死睡他身边的妻子,为人极其狠辣。)
穿好衣服后,赵云摸着阿奴精致的面庞,怜惜道:
“傻女人,你跟着我,绝对比拓跋力微强。”
“当然…若你一意孤行,想要去找拓跋力微,我也不阻挡,因为大战即将开始了,我没有时间与你耗,我现在就放了你!”
“不过,我们汉人有句话叫一夜夫妻百日恩,顺便提醒你一句,去见拓跋力微时,最好留个心眼,不然你一个女人落入一群男人之中,下场会很惨的!”
“好了,不说了,要走你就走,不走就留下来!”
语毕,赵云伸手解开了阿奴手腕处的丝巾。
只见,那里已经勒得青紫凹陷。
赵云起身向外走去,回头道:“哦,对了,你可不要再想刺杀我,凭你的本事还杀不了我!”
在赵云即将走出大帐时,褥中阿奴突然用生硬的汉语说道:
“你以为,你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闻言,赵云哈哈大笑,浑身战意喷薄而出,凛然道:
“这个天下,我赵云欲走,何人能挡?”
阿奴愣愣地看着消失于王帐的背影,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