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太开心啦!”吴俊泉急忙解释道:“两年未见,我太想你,一时没有忍住……”
攀月倒也没有真的生气,她娇嗔的偏过脸,脸蛋微红。
吴俊泉又嘻嘻笑道:“攀月真美……”
他的话还未说完,忽觉体内的寒意一阵阵涌来。
不好,寒毒还是没能压住作了!
一浪接着一浪的寒毒迅席卷全身,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这一次寒毒来得格外猛烈,吴俊泉顿时觉得头痛欲裂,这是之前不曾有过的。
他扶着额头,痛苦的挣扎着。就连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开始如撕裂般疼痛,一阵接着一阵。
“俊泉,你怎么啦……”攀月很快现他的不对劲,问道。
吴俊泉挣扎道:“我的寒毒,要作了!”
攀月不再多言,立即将他带入车厢内。
吴原依此时还在昏睡中,攀月匆匆瞥了他一眼,便将吴俊泉带到另一张榻上,二人相对盘膝而坐,攀月闭上双眼,从体内丹田中运出绵绵内力,缓缓送入吴俊泉的体内。
攀月的内力虽不是纯阳,却也不是纯阴,她的内力是偏中性,绵绵流长,时间越长,便使吴俊泉越受用。
这点倒和柳云飞极为相似。
一个时辰后,吴原依醒来后便见到这一幕。
攀月还在为吴俊泉输送内力,他们周围的气流竟十分温暖,犹如一个小火炉。
吴原依面色大惊:这女子,内力浑厚竟已和我不相上下?
他也并未打扰,而是退出了车厢,坐在驾车处守着。
又过了一个时辰,攀月这才缓缓收回内息,吴俊泉被这浑厚纯绵的中正内力滋养,寒毒已得到了压制,面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只是这一番折腾,吴俊泉已疲惫不堪,纵然眼皮打架,他也不愿睡去。
反观攀月倒无任何疲态,反而神采奕奕,精神抖擞。
“攀月……”
吴俊泉刚开口唤道,攀月便催促道:“你的寒毒刚被压制,要好好休息。”
吴俊泉急急道:“可是我想和你说话……”
“明天再说!”攀月轻轻将吴俊泉平躺在榻上,为他盖好毯子。
“攀月,”吴俊泉一把握住攀月的一只玉手,道:“我不想睡,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攀月温柔笑了笑,打断他道:“乖!”另一只手却伸到他的后颈处,轻轻一捏,吴俊泉便昏睡过去。
攀月轻声安抚道:“睡吧!来日方长!”
她从车厢里探出头来,吴原依已在车旁不远处生了一堆火。
车厢内二人的对话,吴原依皆听在耳里。
攀月轻轻一跃,跳下马车,径直走到吴原依面前,恢复之前的清冷轻声问道:“你是?”
“我是他爹。”吴原依也没有让她多猜,直接道。
攀月目光一沉,并无半点惊讶,她礼貌的见礼道:“吴叔叔好!”
吴原依微微含回礼,道:“姑娘无须多礼!”
他望着攀月,心中也吃惊不已:她竟没有丝毫怀疑?
要知道吴原依虽然已三十四岁,但面容看着却很年轻,一般人只觉得他不过二十六七,说是吴俊泉父亲,会有几人相信呢?
但攀月却无半分怀疑。怎能不令人多想。
攀月却是收回刚才的冰冷之态,面色柔和几分,气场瞬间变得轻松几分。
攀月大方坐在吴原依对面,缓缓道:“吴叔叔,我叫攀月!”
“攀月姑娘……”面对攀月,吴原依只是随意的坐着,气场竟也丝毫不弱,他抬头打量着她,问道:“你与俊泉是旧识?今日是你救了我们父子二人?”
攀月道:“吴叔叔,今日我救你们是偶然的!”
吴原依轻声点头。只觉眼前这姑娘落落大方,气场强大,莫名对她起了好感。
一丝夜风温柔拂起攀月额前的碎。吴原依心神一滞,仿觉她如仙子般灵动。
攀月却欲言又止,仿佛有话要说。
吴原依双眉微蹙,似在等她开口。
但等了许久,也不见攀月说话,吴原依轻咳一声,主动问道:“攀月姑娘,有话要说!”
攀月被看破,俏脸一热,随即定了定神,幽幽道:“吴叔叔,攀月与俊泉两年前已相识,我与他……”
“已定下终身。”攀月原本认为自己会有些害羞,却没有想到竟已平静的说出囗,便接着道:“还望叔叔莫要为他再寻别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