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和若若刚喝完,又在聊着北境的事情,若若满脸潮红,痴痴地看着讲得头头是道的江寒。
“话说那年,我十二岁破入化境宗师!一人与十大军团长交手,我大喝一声,一拳轰出,十大军团长赶忙抵挡,面色惊慌,抵挡什么啊,当然是我无匹的拳头啊,突然。。。。。。”
江寒说到关键处,若若还有百灵都凝神听着。
江寒突然停下。
“陪我喝一杯我再继续讲。”
江寒喝了酒笑起来有些憨憨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该死的军主!”
“该死的姑爷,喝喝喝!”
三人准备凑到一起碰杯,旁边又伸来两只纤纤玉手,竟是林清婉和清雪。
江寒微微侧目,看了看含糊道:“小婉,你也来了。。。喝!”
江寒兴奋地大喊一声,随即一饮而尽,又像猴儿一样,跳上凳子,讲得头头是道。
几人喝完,又坐下来,凝神看着江寒,听得出神。
“十大军团长合力,居然不能挡住我一击,十人纷纷惊讶地看着我,那时候十大军团长刚刚换新,我老师宁凡带着老一辈的北境八部将,早已消失,那年我行代军主之职,一人立于北境抵御八国入侵!话说老师宁凡刚走,后脚八国就直接压境,我当时年少,但深谙兵法韬略,立即布阵,布阵干嘛?布阵当然是!”
江寒又是表情浮夸地顿了顿,江寒看了看周围居然围了许多人过来凝神看着江寒。
“当然是干嘛?”
“快讲啊,布阵干嘛?”
好几个中年人围了过来,痴痴看着江寒等着下文,看着江寒停顿立马催促道。
“喝一杯,我继续!”
“唉你真是!来!干!”
“干!”
几人大笑道,指了指江寒,随即举杯和江寒五人碰杯一饮而尽。
江寒喝完有些踉跄,但还是又跳上板凳:“布阵当然是抵御,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北境八国。”
江寒看了看人多了起来,改了改口:“话说当年北王殿下,手握百万北凉军,但是北王年少,威信不够,时常收到众人挑战,作战部署前期举步维艰,导致北王殿下苦吞败果,你们猜北王殿下怎么做的,北王殿下外平兵患,内安军心,那仗你们猜猜打了多久?”
江寒义愤填膺地扫视着众人。
“那北王不得累死,年少还要背负两方压力,当真是不容易。”
“是啊,当真不容易。”
“来!我们为北王殿下的艰辛干一杯!干!”
一位中年人举杯大喝,所有人都附和。
江寒看着这场面微微一愣。
“来为了北王殿下的艰辛干!”
这句话在江寒脑海里回荡着,江寒地呆呆愣在那,手里的酒杯缓缓掉落,看着众人举杯饮尽,大笑着。
一幕幕在江寒脑海似乎慢放着,江寒泪眼有些朦胧。
“说书的,愣着干嘛,讲啊!”
随着一道声音响起。
江寒才是回过神来。
“那仗打得天昏地暗,打了整整三年,三年内北王殿下还被境外势力数次袭杀,北王殿下最终还是身中剧毒,身体背负着难以想象的折磨,就这样北王殿下一直坚持了三年,在三年里实力突破王级,也就是武道王者,最后孤身一人杀入境外八国都,打得八国俯称臣!”
江寒说越语气越沉重,随即情绪激昂,说到最后站起身来,“打得八国俯称臣”更是调动了全场的氛围。
“好!好啊!”
“打的好!”
“来!干!”
众人又是举杯,江寒跳下椅子,也和众人狂欢着。
若若脸色复杂地看了看江寒,那三年江寒经历有多沉重多惶恐,他都一带而过。
若若独自倒了一杯,向着那在篝火旁狂欢的身影举了举,轻声道:“我敬你。。。”
林清婉百灵清雪三人坐在若若身边也都知道,那北王殿下就是那在篝火旁狂欢的醉醺醺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