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指挥室上报了之后又出来,一时半会没什么动静。
前线,黎比亚军一步步被逼往后退,T国再次加大火力的时候,他们最后的火力支援上线。
后方,情报员不停往指挥室里跑来来回回不知多少趟。
等黎比亚军队快受不住了之后,后方,指挥室,总军长从里面出来,面色沉重地盯着前方上空的硝烟。
狙击镜里,黎比亚军长的身影出现。
商染的眸子凝起凌厉,盯着十字准星。
黎比亚军长站在指挥室外,倒是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神色难看至极。
十字准星瞄准他的心脏处,商染扳机处的手指轻轻摩挲着。
下一刻,商染的眼神凝起,手指下按,枪弹应声而出——
风,距离,角度计算毫无偏差。
黎比亚军长迟迟站在那儿,步子微动。
子弹飞而出,如闪电般射出。在长远的的距离中,枪弹穿越了炽热的空气,带着决然奔向黎比亚军长,似一股穿天震地的力量。
商染的动作保持不变,她的视线仍是盯着那个飞出去的子弹。
瞬间,沙尘飞扬,枪弹准确地击中了黎比亚军长的心脏。
他的脸色猛变,双眼满是不可置信,身体如被重锤击中一般,猛地向仰去,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整个场面震撼无比,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风吹过商染的脸颊,她的表情始终冷静如冰。
这一声,引了黎比亚后方的一片混乱,瞬时有人应声看过来,然后脸色大变。
总军长的死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战场上引了混乱的链式反应。
本就不稳定的战线瞬间瓦解,士兵们陷入了迷茫和恐惧之中。
后方,军官们惊惶失措,争吵声和呼喊声此起彼伏。
他们失去了指挥的核心,无法做出统一的决策,只能凭借个人的判断来应对危机。
战场上,士兵们开始漫无目的地射击,混乱中误伤友军的情况时有生。一些人试图寻找新的指挥,但在混乱的局面中,命令难以传达,组织也无从谈起。
通信系统陷入瘫痪,信息的流通被阻断,各部队之间失去了联系。有些部队选择坚守阵地,有些则开始撤退,整个战场陷入了混乱的漩涡。
辎重和医疗队伍也被冲散,伤员无人救治,资源分配失控。恐慌在士兵中间蔓延,士气低落至极。
T国趁机加强了猛烈攻势,混乱的守军难以组织有效的抵抗。
战线不断被突破,战场上到处是火光和硝烟,一片狼藉。
拿下黎比亚,势如破竹。
商染抬眸,眉眼倒是松了些许。
盛景呈双眼微眯,瞥了眼远处,不紧不慢地直起身子,然后弯腰和商染一起把东西装进包里。
包拉链拉上,盛景呈随手把包挂在肩上,朝还在半蹲着的商染抬了抬下颚。
商染挑眉,随意站起身,两手空空地,和盛景呈一起往回走。
前线正攻得火热,黎比亚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鱼肉,垂死挣扎。
指挥室里,苏照和周寂正坐着喝茶,好一副悠闲。
黎比亚军长被杀的消息传到后方后,两人没有若无其事的,仿若早就料到了的样子。
“竺因枭真特么是牛逼啊,这么远都能干掉黎比亚那军长。”苏照往后靠了靠,啧啧道。
周寂笑了笑:“就是可惜,他应该走了,没见到人。”
苏照没太在意地:“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别指望了。”
他摸了摸下巴,又道:“倒是这景哥和阿染……前线开火他们俩哪儿去了?”
周寂摇头。
指挥室的门突然被打开,盛景呈和商染一前一后地悠悠进来,神态倒是悠散。
“景哥,阿染,你们俩哪儿去了?”苏照一见他们俩进来,就站起身问。
盛景呈把包随手扔在了一旁,瞥了眼苏照,没理他。
周寂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被盛景呈丢在一边的包,又看了看商染。
她只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倒也看不出来其他什么异样。
外面有人叫道:“报!”
得到示意后,汇报军进来,先是板正地敬了个礼,然后肃声道:“黎比亚后方已全部攻下,此战已胜,盖洛普长官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