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老公的话,听着莫名喜感。
傅祈深侧颜残留着红唇留下的痕迹和?湿润,她的亲吻明明跟小孩一样,诚意满满,不带任何杂念,却?让人难以安分,潮湿的印记,碰不是,不碰也?不是。
“最好的老公。”他指尖略显生硬,喉骨滚了?滚,“嗯?还有别的吗?”
“没了?!我的意思是,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初梨立马纠正,她可不能让他知?道她的话都是套路。
她心安理得窝在?他怀里,继续勾着他的脖颈,悠闲地晃着两?只腿,没想到随口说的话他都会满足。
还会十倍送给她。
以后的幸福生活可想而知?。
初梨脑子里盘算着该如何把这些钱花掉了?。
她得实实在?在?地去花,而不是搞投资,该说不说傅子越都能赔得血本?无归,她更?不能作这些妖,不如买钻石合算,越贵越稀有,越保值,甚至会随着主人的身价升值。
“老公~我还有件事,你能不能答应我。”初梨抱着他不肯松手,像个树袋熊似的牢牢地贴着,领口的蝴蝶结看起来松松散散,手指一勾就能解开。
傅祈深目光落在?她充满期待的小脸上,很难不瞥到锁骨下方?的一抹鹅脂白,嗓音不自觉沙哑,“什么?”
“你先答应我。”
“嗯。”
初梨激动得差点坐起来,答应得这么爽快吗,他就不怕她提出很多不合理的要求吗。
她眼珠子溜溜转了?圈,小指似有似无地触碰着男人衬衫领口,“那个……我能看看你腹肌吗。”
“……?”
“上次我不是没看到吗。”她有理有据,“我一直想看看什么样来着。”
她真的很好奇。
那天他披着浴袍不是全露,若隐若现,勾得她好奇心持续很久。
看完就死心了?。
比起脑子里的涩涩,她纯粹是好奇心作祟。
“现在??”傅祈深没有再看她,怀里的人跟个妖精似的,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和?说话的声音都勾着丝线,往人封闭的心口上缠绕,密不透风,为她所控。
初梨:“嗯嗯。”
“不方?便。”
“为什么,你讨厌我了??”
“……不是。”傅祈深坳不过她的逻辑,“楼下还有很多长辈。”
“我知?道啊,所以我们?在?楼上做。”她好奇地把爪子覆在?他的心口,“我就看一眼,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可我不能保证。”傅祈深反握住她的手腕,声音愈发沙哑,“大小姐,你是低估自己的魅力,还是高估我的忍耐力。”
她有点懵懵的,他在?说什么。
是不是扯远了?。
“不给就不给,讲那么多干嘛,小气鬼。”她翻脸很快,嘀咕,“看一眼又不会掉一块肉。”
说完想从?他西裤上下去,动作间,腰际忽然被他揽了?回来。
傅祈深抓住她的爪子,重新放在?衬衫纽扣的位置,嗓音很低也?很清晰,“那你自己脱,但是我要提醒你,看完之后后果自负了?。”
“什么后果?”
“……你觉得呢。”
“这天你又不会感冒。”
榆木脑袋不开窍。
由?此可见,他刚才和?她接的吻,她可能只会单纯地认为,他想堵住她的嘴,象征性害羞脸红下就算了?,不会多想。
她在?一个充满爱意的环境下长大。
其?他人的示好或者爱情,于她而言并不是生活中的必需品,可有可无,不需要敏锐地感知?到。
初梨见他没反应,好奇心驱使下,贼贼地伸出手。
解开工整衬衫上方?的第一个扣子,她看见了?男人喉骨间的喉结,他肤色偏冷白的,暖色光稍稍衬出一点柔和?感,爪子去碰第二个的时候,感觉裙下被什么咯了?下。
他坐的明明是柔软的沙发,怎么会咯人了?。
初梨下意识想低头去看,第一眼没找到哪里咯到了?,挪了?两?下,没注意到傅祈深微微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瞳眸深邃得能将她吞没,“大小姐——”
她还是找到了?。
低头看了?两?眼。
脸颊以飞速红透,震惊和?不知?所措占据,手脚无处安放,嗓音磕磕绊绊地,“这……怎么突然突起……”
她词穷了?,转不过弯。
她和?傅子越没怎么样过,最多的亲密就是拉个小手,还是小时候拉的,因为他并不喜欢她,她也?没当回事,对男女事懵懵懂懂的,连片儿都没看过,只知?道最基本?的生物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