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只是穿着普通的运动服,却不能掩饰浑身清矜的气质。
沈星芙曾经在网上看见过这样的一段话来——“不得不承认,有一种人,他的存在就能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而傅庭礼就是属于这种人吧。
她心里想着事情,下楼梯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没注意把脚扭了。
沈星芙“嘶”了一声,伸出手来揉了揉脚踝。
傅庭礼从沙发上抬眼朝她看来,注意她受伤后,起身朝她走来。
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叮嘱道:“乖乖坐好,不要乱动。我去拿云南白药喷雾。”
初雪热烈的鲜活的闪闪发光。
沈星芙乖乖坐在原地看着正在找药的男人。
突然手掌按到了沙发上感觉到一阵刺痛,她低头一看。
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掌心有一道划痕,此刻正有些红肿着。
可能是刚才摔倒的时候她因为惯性用手撑了一下地,手掌擦到了地上吧。
傅庭礼拿了医药箱刚走到她旁边,注意到她的动作,随着她的目光看去。
发现她的手掌的边缘处也被磨破皮了,有点流血了。
他在她旁边蹲下,从医药箱里拿出了带有碘伏的棉签。
傅庭礼撕开包装袋,把棉签拿出来,手指捏在棉签的一头,轻轻一掰,里面的碘伏就顺着往下流。
他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把棉签按在伤口处。
在擦拭伤口的期间,他随口问:“疼不疼?”
沈星芙摇摇头:“不疼。”
但是当碘伏触碰到伤口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躲闪了一下,傅庭礼哼笑道:“不是说不疼吗?”
伤口不算大,但是擦伤的范围占了手掌的一小部分。
她语气听起来很平静的嗯了一声:“不疼。”
傅庭礼听见这话抬头看了她一眼。
发现她的眼眶通红,但还是在强忍住说不疼。
他有些无奈的轻笑着:“小芙,就这么要面子啊。”
“真的不疼吗?”
沈星芙轻声嗯了一声:“不疼。”
傅庭礼起身眼眸含笑的看了她一眼:“可以,你说不疼就不疼。”
她想了想有些愣然的抬头看他:“可是我已经长大了,再喊疼会被别人笑话的。”
闻言傅庭礼垂眸认真的看向她,“小芙,我希望你可以开心的做自己,不要畏惧世俗的目光。”
“热烈的鲜活的闪闪发光。”
“而且喊疼也不是小孩子的特权,哪怕你说现在想去玩摇摇车,我也会陪你去。”
沈星芙心里一怔,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悄悄的破茧。
她扬头看着他笑起来:“好,我记得了。只是摇摇车就不必了。”
他口的摇摇车是小朋友很喜欢玩的,就是超市门口投一两块钱的硬币,就开始唱童谣,比如“爸爸的爸爸叫什么……”这种。
听见这话傅庭礼的眉宇间也染上了些许笑意:“嗯,我只是打个比方。”
说完之后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云南白药的喷雾来,又再次在她旁边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