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他们也不会一直追杀我们。”埃里克说,“下水道也是清洁系统的一部分,每天凌晨五点会进行大消杀,那时候人是不能下来的,很危险。”
闻酌:“怎么个消杀法?”
埃里克一愣:“就消杀啊……是什么气体和红外线之类的技术进行全面清洁。”
席问归:“你见过?”
“没有……”埃里克说,“那时候下来会出人命的,谁敢下来?”
“这么全面的消杀系统应该很耗能源吧?末世十年了,为什么还能运行?”
埃里克沉默了。
这个问题之前说灰尘的时候闻酌就问过,他也回答不上来。
这个世界的很多原理都不符合闻酌他们曾接受到的理论,很无厘头。
“反正我们得在那之前回到地表,不然会出事的。”
前面的闻酌突然停下,侧耳聆听着什么。
“怎么了?”
“周围除了中心环河还有其它水域吗?”
“没有了。”埃里克说。
“那方向就是对的。”闻酌抬腿继续前行,“我们的头顶是水域。”
“这怎么听出来的……”
下水道虽然通中心区,但也在水流深处,没什么流动感。
诸槟揉揉耳朵:“有点耳鸣,应该没错。”
诸槟的脸色看起来很差,烧热一直没退,眼神时而有些迷蒙。
他们已经甩开追杀的士兵一段距离了,脚步便缓了下来,席问归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他这个烧热有点不正常。”
“嗯。”
“是吃了太多这里的东西,开始‘同化’了?”
“你不知道?”
“我又不是先知。”席问归颇为委屈。
闻酌瞥他一眼:“你之前……”
席问归说:“因为那几个副本我都经历过了,所以才知道细节。”
说完他就感觉不对劲,小鱼崽正以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他。
他小心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上次没坦白完啊。”闻酌眯了下眼睛,“还是说,上次坦白的部分有撒谎的成分?”
席问归卡壳了:“呃……”
闻酌问:“什么情况下,列车会安排同一个乘客进入同样的副本两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