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暖喉咙像被栓住似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她大可以随便找个借口。
比如落她房间了,又或者借她用了之类的。
都能应付过去。
可她就是无法开口。
付暖四肢骤寒,一张脸蛋血色全无,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
徐越之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执意要一个答案。
关键时刻,周叙白折返,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说,“x洲出了点事,我得过去,付暖,你和我一起。”
徐越之好看的眉头微皱,“去x洲做什么?”
而且还是带着付暖。
周叙白面不改色的解释,“她闺蜜在那边留学。”
“这样啊,那好吧,本来还想让你陪我去滑雪的。”徐越之有些失落。
当着付暖的面,跟周叙白撒娇,“你都好久没陪我滑雪了。”
“下次。”周叙白许诺她。
徐越之起身依依不舍和他道别,踮脚吻他的一瞬,付暖扭开了头。
车里,付暖问周叙白是不是有姜至的下落了。
“是,不过人不见了,沈聿淙在找。”周叙白知道她担心姜至,所以没隐瞒。
“不过不用担心,找到她是迟早的事。”
“嗯。”她闷闷的点头。
周叙白见她情绪不是很高,扬了扬眉问,“找到姜至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还闷闷不乐?”
是该高兴的。
可她却高兴不起来。
付暖不想让周叙白看出端倪,便找了借口,“没有闷闷不乐,就是感觉有点累。”
累?
周叙白仰靠在位置上,修长的腿随意伸展着,一张清隽面孔上都是性感颜色,“昨晚不是放过你了,还累?”
车里不只有两人,前面还坐着司机和周叙白的秘书。
他们都听得懂中文!
周叙白酒这样毫无顾忌的把私密的事摆到明面上说,让付暖觉得难堪。
所以对周叙白而言,她只是个玩物,是养在外面的情人,仅此而已。
有需求时,才会找她。
而荣耀和身份,都只属于徐越之。
付暖打开车窗,让冷风灌入。
她穿得单薄,却没有回避,任由冷风灌入肺中,整个心口都是凉飕飕的。
见她瑟缩着,周叙白拧起眉头,却没阻止。
而是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带着温度的外套包裹在身上时,有那么一瞬她的确是感觉到暖意的。
这种暖意很容易让人沉沦。
付暖不愿意沉沦,所以推开了他的外套。
周叙白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不冷。”她应了一句。
周叙白还想说两句,徐越之的电话打了进来,他接起,语气平静,“怎么了?”
“你有东西落我房间了。”徐越之在那头说。
车内很安静,所以付暖能听见徐越之的声音。
所以,他昨晚是去徐越之那儿了。
周叙白说,“帮我捎上,回头去你那儿取。”
徐越之笑意盈盈的,心情很好,“行,正好下个月月初是奶奶生日,你来北城陪我去给奶奶祝寿,她都跟我问起你了,说你怎么还没去看她。”
“好。”周叙白一口答应,“记得帮我跟奶奶问好。”
“会的,对了,x洲飓风季,你要注意安全,等回北城我可要好好检查,少根头丝儿都不行!”徐越之言语霸道但语气特别温柔体贴。
是男人喜欢的温柔乡。
“怎么个检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