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牙尖嘴利、能言善辯的女人可從不會自稱為奴。
他不喜歡這種親密的感覺,不是他想要的那一種,他以為只要是女人都一樣,原來並不一樣。
「滾出去。」他冷冷吩咐。
伴舞含淚,還以為自己哪裡做錯了,還要湊上去吻他,一雙手去褪男人的外袍。
只是手還沒觸碰衣角,蕭默已經將人推開,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房間。
這一團火,只有那個女人能滅,除了她誰都不成,他覺得噁心。
只是驕傲如他,自然不會向這個女人主動求歡!
回到蕭府,僕人前來稟告說這個月的月俸已經發下去了。
「以後這等小事不用來稟告。」
「等等。」蕭默叫住僕人,「御史夫人作何反應?」
僕人臉色難看。
「說。」
「御史夫人沒有碰那一盤銀子,她還說這是大人的髒錢,收賄賂、搜刮民脂民膏得來的,她不要。」
話說出口,僕人瞧得出來,家主得臉色更差了幾分。
片刻之後,蕭默才回過魂,心裡憋著氣到,「好,很好。」
他袖子一甩朝著獸園走去了,這架勢叫僕人心裡叫糟,這御史夫人要受罪了,至少二十道鞭子。
夜深人靜,楊柳兒出去幽會了,狹小的房間裡只她一人。
郁闕煮了熱水泡澡,長而濃密的髮絲盤起,熱氣熏得她臉頰通紅,身上的痕跡褪了一些,她用布巾沾水擦拭手臂。
一陣倉促腳步聲忽得打破寂靜,不像是楊柳兒。
房門被粗暴地推開。
郁闕來不及跨出浴桶,背對著門,雙手環住心口。
內室昏暗,纖柔的腰身,瞬間映入男人的眼帘。耳後幾縷髮絲垂下,襯托消瘦美背白如凝脂。
一抹娉婷細腰。
這是蕭默想不到的場景,本能地要避,但稍想一下,她是他的妾,他又何需避。
她坐在注滿溫水的浴桶里,不必回頭便知身後是誰,她清晰地感受到那道不善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而她衣不蔽體,如芒在背。
沉默的時光,仿若焚心般煎熬。
男人不開口,她自然也不開口,水溫一點一點地流逝。
蕭默緊緊抿著唇,那抹細腰,不盈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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