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地告诉你,没有。”周一惟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实在不行就算了,大不了不要……”
“别不要啊。”他的话被一道气喘吁吁地声音打断。
只见好几个一班的学生往这边赶来,有男生也有女生。
“迟哥说绥哥三千和八百连在一起了,来替绥哥跑一项。”最先过来的男生一路冲刺,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我们寻思不能让迟哥一个伤患来替,就把他拦住过来了。”
“如果不介意最后的成绩可能是倒数一二,我替你或者周扬上场。”
“对,还有我!”
“你就别了兄弟,一千米四分半,还是我吧,我好歹还在四分里面。”
“那我三分五十里面是不是应该更骄傲一点?”
“你们男子八百米分不高没关系,反正八百大项是男女合计求平均,我和栀年多努努力。”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喳喳,包围圈中间的云绥像是心有所感似的抬头。
据说被拦住的迟阙正站在包围圈外面。
见他看过来,他也跟着问:“不介意最终成绩可能是倒数的话,我替你?”
云绥笑了一声,好笑又有点感动。
他往前走了两步,巧妙地避开伤口拍了下他的肩膀:“不好意思,我介意。”
“栀姐,帮忙准备两支葡萄糖。”他转头冲宋栀年交代完,又道:“谢了家人们,不过不用担心,我以前跑过五公里,三千八没有那么困难,我肯定给大家把积分挣回来。”
周一惟和白寒还想再劝两句,云绥抬手打断。
“去检录吧哥们。”他冲两人合十手掌摆了两下,“我肯定不会为难我自己啊!”
检录通知的重逢广播适时出现,两人拗不过只好各自离开,只剩迟阙安静地陪在他身后。
走到检录处前,云绥正打算问他要自己的号码布,一回头就看见此人正一声不吭地把他的号码布别在自己身上。
云绥:“……”
果然,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他一把抓住号码布,抽了两下没抽动。
攥着他号码布的人皱了皱眉,冷声道:“你什么体能我不了解?两场比赛下来指定跑吐!不要逞强!”
这是实话,但云绥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这话我送给你。”他的语气比迟阙还强硬,“伤口好了吗就敢跑步,回头出汗把绷带浸湿了疼不死你。”
“你不要……”
不等迟阙说完,云绥一把拽走号码布戴在自己胸前,大步往检录处走去。临了他还不忘回身,冲迟阙嚣张地摆了摆手:“你就乖乖看好吧!”
胜负欲
“八百是不是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