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
祁风迎抱住程星朗又躺下,“放心帮你请过假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啊,你怎么……”,昨晚的记忆一帧一帧从脑海里飘过,凌迟着自己的感觉系统,程星朗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想要护住那薄薄的脸皮,但似乎没什么用。
那么奇怪的声音一定不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是幻听,还有那些……
程星朗越想越往被子里面缩,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祁风迎一开始还偷笑,现在就有些紧张了,“星朗,快出来,别憋气”。
十根手指死死的拽住被子,祁风迎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不也一样吗?快出来,听话”。
程星朗把被子拉到鼻子以下,嘴巴以上,脸颊红彤彤的,“你看起来明明那么镇定”。
祁风迎轻笑,“星朗,我只是表面上看起来镇定,我远比你想的还要紧张,我担心自己把持不住,担心自己会伤害你,担心……”
程星朗害羞的把人嘴巴捂住,“我知道了知道了,别说了”,再说下去,程星朗就得想办法学遁地术了。
被偷袭的时礼
两人在一起待了好几天,原本第二天程星朗就可以去上课的,被祁风迎以还没稳定为借口留了下来,程星朗看着逐渐变淡的齿印,严重怀疑祁风迎就是故意的,都临标了怎么会不稳定,大不了就是有些信息素依赖。
看破没有说破的程星朗再次回去上课时叕一次接受到了热烈的视线。
柳樟楠难过了好长时间,好不容易好一点儿了,又看到星网上有人讨论程星朗发热期是和祈风迎一起度过的,更难过了。
时礼最近有些闷闷的,作为为数不多拿到程星朗联系方式的人,本以为自己可以有些机会,但终究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化难过为动力,时礼每天都在格斗场独立训练到深夜才回去,势必要把自己变优秀。
顶着月光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身后传来异动,迅速转身,什么也没有,在天上,时礼一个侧翻转身,躲过攻击,“你是谁?”
匍匐在地上的人并没有说话,调整身体快速朝着时礼攻来。
这人招式正统不像匪徒,防侵系统和警报器都没有提醒说明对方不是活死人,难道自己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时礼想不明白也看不清楚来人长相,“不知是在哪里得罪过你,如有冒犯还请明示”。
来人把脸裹得严实,只露出两只眼睛明显是不想被认出来,时礼大胆猜测对方可能是军校的学生,“请问是哪个年级的同学,这样我也能知道到底是叫你学弟还是学长”。
这句话让对方顿了05秒,紧接着更猛的攻击砸了过来,时礼逐渐应付的有些困难,自己试探性的问话对方没有一句回的,唯一让时礼可以确认的是,这人和军校有关系。
时礼本就已经在格斗场消耗了很多体力,现在又被迫防守了这么久,对方就像在戏耍自己一般,迟迟没有下死手。
时礼干脆停下,赌一把,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时礼的静止让那人有些不屑,没有停顿的朝着时礼伸出右拳。
“你们在干什么?”
路展何和宁枫夜跑路过看见两人似乎在私斗。
时礼已经看清了对方的攻击轨迹,正要躲开,被这一声干扰了注意力,突然手臂一个像蚂蚁咬的轻微刺痛一闪而过,回过神后那个人翻身窜进了黑暗里不见了。
宁枫想要追上去,路展何把人拉住,“你追不上,而且已经走了”。
路展何把时礼拉起来,“你还好吗?”
时礼看了看路展胸前的纹章,“我没事,谢谢学长”。
“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我从格斗场出来,那人就窜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就朝我攻击,但是很奇怪,我能感觉得到对方实力不低,但他没有对我下死手,最重要的是他的好些招式明显就是出自我们学校,我怀疑他跟军校有关系”。
宁枫蹙着眉走过来,“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
时礼摇摇头,“我最近每天除了上课都泡在格斗场,我刚才也想过这个问题,实在想不出在哪里得罪了什么人”。
路展何眉头紧皱,“宁枫,你有没有觉得那人的身形很眼熟”。
“他包得跟个粽子似的,再熟也认不出,喂我说,应该就是这个小学弟得罪了人吧,咱学校禁止私斗的,所以他蒙着脸过来报仇”。
路展何拍了拍时礼得肩膀,“我们明天去一趟保卫处,把这件事报告给学校,不管怎样,这么晚在这里偷袭你他都做得不对”。
“好,谢谢学长”。
第二天三人一起把经过上报给了学校,学校也引起了高度的重视,开始排查所有的学生。
程星朗刚到教室就接到通知,让上传头一晚自己的活动轨迹并证明。
“怎么要填这个啊?出什么事儿了吗?”
郭谦转过头,“听说昨天我搭档晚上回宿舍被偷袭了”。
“时礼?”
“对,好在他没有受伤,有两个路过的学长发现了,吼了一嗓子把偷袭的人吼跑了”。
“哦,没受伤就好,所以学校这是让我们自证清白呗”。
刘理嚼着糖回头,“可不是嘛”。
一上午的统计,所有的同学都提交了轨迹证明,都排除了自己的嫌疑,学校经过再三的问话排查的确没有一个学生有问题。
学校怀疑这人有可能是军校的毕业生或者从军校退学的学生,情况向上汇报以后,祁恒之派部队秘密进了学校,暗中观察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