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林子出门后,李清竹在火堆边也睡着了,可能担心她表妹,心急如焚,到处奔波劳碌,找了半天也没半点踪迹,心累交瘁,此刻睡的多香,江司俊看着她熟睡的脸庞,想起那晚,他俩相拥在一起,亲吻她,也感受到她隐藏的爱,他多想永远和她在一起,做他的夫君,携手一生。
可是这份爱太沉重,谁又能爱的起,想放下,也想放手,成全所有人,可心中就像是有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天刚刚亮了,李清竹醒来,看着自己身上盖了一件衣服,是江司俊的,看看他就睡在自己身旁,满身污垢,想想这个大才子可能从来没这么狼狈过,也真难为他了。
李清竹起身出去,看到林子已经起来了,正在门外站着,李清竹对林子说道:“一会送你家公子回去吧,我一个人去找就行了。”
林子实在忍不住了,说道:“郡主,您难道真的不知道我家公子的心意吗?和你有关的事,公子永远记在心上,他是不会回去的,他比一般人都执拗,他认定的事情,谁都无法改变。”
李清竹叹了一口气说道:“此事已成定局,你还是劝你家公子想开些,毕竟有些东西是我们没的选,因为它太奢侈了。”
李清竹说完后便离开独自继续寻找了,一番寻找后,她终于找到了柳诗月,看到她平安无事,欣慰多了。
当李清竹看到柳诗月领了个孩子在身旁,便问到:“表妹,这孩子哪来的?”。
柳诗月说道:“他是我半路遇到的,和父母走散了,找不到家人,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柳诗月不想把这孩子来历告诉她表姐,她怕她担心,也不知道这孩子什么身份,等查清后在告诉她也不迟。
李清竹说道:“表妹你没事就好了,你受苦了,都怪我,没能及时找到你,快跟我回去吧!你爹娘都很担心你,有什么事情回去在说。”
李清竹看到表妹满身都是泥,头发凌乱,蓬头垢面的,浑身无力,她这一天一夜一定过的很艰辛吧,有点心疼她。
她并没太在意这个孩子,他看起来挺可怜,反正家里也不缺银子,养个孩子也不是什么问题。就领着他们回去了。
“主子,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只见一个人向另一个人报告。那个人低沉的回答道:“小心行事,千万不能打草惊蛇,继续暗中监视。”
司徒南听说柳诗月安然无恙回来很生气,自己的手下就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全是废物。失去这次大好的机会,柳家必然有所防范,在下手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司徒凤也没办法了,他哥哥也劝她死了这条心吧,还是另作打算吧!
柳诗月回家后,并没有把孩子带回去而是养在一个亲戚家的别院中,找了个可靠的人来照顾他,至于那个药铺,她暂时还没有去。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清楚,不能轻举妄动。
江司俊醒来后发现李清竹早已离开,也出去寻找,后听说找到了就回府了,回去洗簌了一番,又恢复往日的状态,依然是那个一尘不染,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太子李信正在书房里看书,一个小太监进屋和他说道:“太子殿下,司徒南求见!”,太子回道“让他进来!”
只见司徒南走了进来,说道:“太子殿下,微臣以为您找到了那幅画!”
太子一听,立马兴奋起来说道:“司徒南,你果然办事可靠,可堪大任,也没枉费我平日对你的栽培,”司徒南恭敬地说道:“承蒙太子殿下厚爱,臣才会有今天,一直铭记殿下的恩情,特寻来此画献给殿下。”说完就双手把手中的画呈给了太子,太子接过画卷,打开一看正是海棠蝴蝶图。
顿时欣喜若狂说道:“司徒南,你立大功,本太子重重有赏,想要什么,你尽管提!”
司徒南答道:“微臣斗胆,太子殿下可否娶我妹妹为正妃!”
太子脸上笑容立刻消失,不过,过了一会,太子就笑着答道:“你只要尽心辅佐本太子,我便让你妹妹当上太子妃。”司徒南大喜立刻说道:“臣必定为太子殿下肝脑涂地,誓死追随,辅佐你登上宝座。”
太子说道“好!改日我必定上报父皇,迎娶你妹妹!”
司徒南听到这些话特别高兴,感谢后,就回府了。
他走后,太子拿起画仔细端详,并对身边的小太监说道“画早就到手了,才送来,幸好送来,免的本殿下出手。”小太监问道:“殿下真的要娶他妹妹。”太子冷笑的说了一句:“她妹妹是个什么东西,怎么配得上,这都是权宜之计,待本殿上位,怎么对她,还不是我说的算。”
小太监答道:“殿下高明呀。”
太子又说道:“只剩玲珑玉佩了,看来,要抓点紧了!”
一个人来报,“二殿下,太子已收到画卷了”。二皇子李冉回道“看来画果真在司徒南手里,不过,他也挺能沉得住气,这么久了,太子一定心生不满。”
“司徒南把画交给太子,是有条件的,要太子娶他妹妹。”
“这个司徒南还真是胆子够大了,看来他还不了解太子的手段。”二皇子说道。
那人道:“二殿下,不一步,该怎么办。”
二皇子说道:“看来我们已失先机,另一件东西,我们可要抓紧时间,不能让它落入太子手里,继续探查。”
“属下明白,定将全力探查。”
太子得到画卷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一场暗中的较量又要开始了。皇帝的这两个儿子,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太子的母亲死得早,二皇子的母亲就是当今的皇后,王皇后,王皇后出身并不显赫,只因能歌善舞,长的好看,是皇上的宠妃,前任皇后死后,皇上力排众议,立她为后。
她也是一个非常睿智的人,皇上也很信任她。只不过太子立的早,皇上也知太子的性情,觉得他可能没有母亲的缘故,对他还是很偏爱的,有时也觉得他做事偏激,但也没有犯什么大错,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