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宫中突发一件大事,就是司徒凤被皇太后打入冷宫,并同时剥夺她生母的权利,将其子过继给当今皇后收养。
司徒凤暗中谋划,其中她将魔爪伸向皇太后,企图蛊惑皇太后拥立她儿子为帝,并说之后会给皇太后母族大封,殊不知她这番话已经彻底触犯了皇太后的底线,皇太后已经位居高位,岂容她一个废太子的太子妃在她面前嚣张,皇太后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对她言语羞辱一顿,并将司徒凤关进冷宫,
这个消息传入司徒府后,犹如一滴水掉入热油锅,瞬间炸开了锅,韩昭跑去給司徒南送信时,他正跟李祺在紫月楼听赵小荷弹唱小曲,正听到高潮部分时,就听到这个消息后,大惊失色,连忙回司徒府。
他赶回去时,看见她母亲正在屋内掩面哭泣,而他父亲则在来回踱步,脚步声比打铁的锤子砸得还响,脸皮皱得像刚擦过脚的抹布。
司徒南刚一进门就皱着眉头问道:“父亲,妹妹好端端的怎么会被打入冷宫?”。
“废话少说,赶紧去换衣服,今天就算豁出我这条老命,也要去皇太后那里理论一番。”司徒译眼神尖锐的说道。
他已经忍无可忍了,必须立马进宫,此事情给他带来巨大抨击,心脏都快承受不住,他不知皇太后为何要如此,便想携带司徒南一同入宫想要施压于皇太后将女儿放出来。
看着父亲如此急切的模样,司徒南一刻也不敢耽误,立马回房,不到一刻钟,两人便坐上马车出府了。
两人快马加鞭的赶到宫里,却被侍卫拦在门外,通报许久才得到皇太后召见。
一进太禧宫,司徒译就语气不善的质问道:“太后娘娘,小女犯了何事?为何会打入冷宫。”
看着他两人气势汹汹进宫,皇太后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和证据,太后语气平淡的说道:“她不仅犯了忤逆之罪,还私下里收买朝臣,结党营私,其罪当诛,看在她是括儿生母的面子上,才饶她一命。”
司徒译语气不善的说道:“小女一向胆小,怎会犯这样的重罪,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司徒译显然对上述罪行有异议,他觉得是皇太后故意陷害。在朝多年,他心比天高,看不上一个女人把持朝政,自然也有些不将皇太后放在眼中。
他说话的态度,惹得太后大怒,她用手指着他,神色庄严的问道“你是在质疑哀家吗?”太后虽是女子,但跟随先皇多年,耳濡目染,其城府丝毫不输男子。
“微臣不是那个意思,可李括毕竟是皇帝的人选,此事传出,必定引来外界的揣测,以为太后娘娘借此排除异己,后面的话微臣就不便说下去了。”
“你的好大的胆子,竟敢随意编排哀家,怪不得令爱敢私下里结党营私,是不是你在背后指点。”
“太后明察,微臣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小女是一介女流之辈,不敢干涉朝政,这其中必定有人栽赃嫁祸。
太后冷笑一声“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看这些东西再说话。“皇太后将右侧雕花木桌上方的两个大册子仍到司徒译父子二人的脸上,然后说道:“仔细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冤枉她?”她早就提前准备好了证据放在桌子上。
司徒父子将其捡起,逐页查看,上面详细记载了司徒凤贿赂朝廷重臣的具体时间和银两数量。
太后又问道:“此事你们到底有没有参与?”
在证据面前,司徒译刚才的气势突然消失不见,面对太后的质问,他二人瞬间吓的手脚冰凉,犹如两只软脚虾趴在地上,不停叩头道:“臣真的未参与此事,还请太后娘娘饶命,养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女儿,臣有罪,还请太后责罚,臣自愿与她断绝父女关系,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司徒译现在只能丢卒保车,他知道司徒凤已经证据确凿,恐无力回天,不如就此斩断亲情,以免拖累整个司徒家族。
看着司徒译父子像个丧家之犬一样不停求饶,太后心中还真的有点瞧不起他们,同时也对司徒凤心生怜悯,她虽然可恨,但他的父亲比他更可恨,一见到她恐连累司徒府,就立马舍弃,也是悲哀。
“起来吧!哀家自会查明,此事关系到皇孙李括的名誉,哀家就不对外公布了,你们也不许到处宣扬。”
“臣等自然谨言慎行,一定不会做出有损皇孙的行为,谢太后宽宏大量,臣感激不尽。”
“司徒凤所贿赂的银俩,收受的官员都已如数退还,哀家已送往国库,充当军饷。”
“能为国做事,臣感激不尽。”
就这样,一开场的兴师问罪,最后演变成了一个叩头求饶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