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卿博怀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季时宴落座在上座,卿秀秀坐在他左手边,卿博怀在右手边。
另外就是卿家的旁支。
一大桌子没有一个空位,显然一开始就没有卿酒酒的份。。。
不难猜到以前的卿酒酒在卿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季时宴不禁一阵气闷,气完又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王爷。。。不如将孩子交给下人吧,姐姐真是的,明明知道您讨厌孩子,还敢给您抱着。”
云琅坐在季时宴怀里,瞪了卿秀秀一眼。
卿秀秀立马掩脸想哭:“他、他竟然还瞪我,王爷。。。。。。”
季时宴垂眸一看,云琅立马朝他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要多乖有多乖。
他还那么小,怎么会瞪人?
季时宴烦道:“你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他竟然已经为了贱人的孩子说话了?
卿秀秀生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危机感。
她嘴角的笑容都差点挂不住了:“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给季时宴夹了颗腰果:“王爷吃菜。”
卖惨不行,那她就现殷勤。
谁知道那腰果被云琅一把抓过去吃了。
吃完还咂咂嘴:“父王,要肉肉。”
他满眼渴望,叫人根本不忍心拒绝。
季时宴招手,布菜的下人立刻给云琅剥了一颗大虾。
看他吃的满嘴是油,白嫩的鼻尖还沾着一颗饭粒,季时宴亲自拿帕子给他抹了。
抹完他想,见鬼了吧?
本王还得伺候这个孽子?
气的他灌了自己一杯酒。
而这些动作落到卿秀秀眼中,她将脸都气白了!
卿博怀打量着季时宴的脸色,等酒过三巡,他冲卿秀秀使了个眼色。
卿秀秀立刻举杯上前:“王爷,我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虽然喝了几杯酒,但是季时宴眼底一片清明。
然而正当卿秀秀要说话,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哭嚎!
一个男人的声音吼叫着:“你是什么东西,你敢拖我?!”
卿酒酒的声音随即传来:“呵,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对我大吼大叫?”
夏兰若和卿秀秀的脸色迅一变,放下筷子就跑出去。
云琅也蹬着小短腿要下地,一骨碌跑去了。
院里。
卿酒酒揪着地上一个男人的衣服,要将他拽出相府。
而那男人,是相府的府医,也是夏兰若的哥哥,卿秀秀的舅舅!
“姐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所有人都从饭厅出来,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场景。
夏兰若瞬间便哭嚎起来:“老爷,这酒酒是要干什么呀,她是要打死我哥哥吗?”
“卿酒酒!”卿博怀怒喝一声:“你要在相府造反不成?!”
然而卿酒酒叉着腰,气势毫不输人:“造反?你们府医给我娘开假药那是什么,谋杀?”
她话音一落,卿秀秀和夏兰若脸色一变。
地上的男人嘶吼道:“谁说我开假药?你放屁!你污蔑!”
“是不是开了不对症的药,让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卿酒酒朝身后的丫鬟道:“翠玉,去隔壁妙医堂请个大夫过来!”
翠玉是她出嫁前的丫鬟,对她忠心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