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青团七杀?这是谁在胡说八道?”刘副官扶了一帽檐,观察着涌进视域里的曹王墓。曹王墓的四周爬满了鬼手,鬼手的上空似乎飘荡着数不清的鬼影。
“草木堂的人说的,不过那个人已经死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青团七杀,青杀只是个传说。”
军车在曹王墓缓缓地推进着,约有一炷香的功夫,方才从一个隐秘的出口开了出去。
这个出口就是张府大院,张秦礼很诧异刘副官把车停在了自己家的门口。“刘叔,曹王墓的另一个出口就是张府大院?”
“是啊!”
“那曹王墓里生的一切你们是不是都知道?”
“里面按了监控了,你爷爷是什么人,有墓自个不盗啊?”
“我们不是去盗墓,是找一样东西。”
“但凡从墓里拿出来的,哪一样不是盗的?”刘副官走下车,“走吧,我也好久没见你爷爷了,我俩唠会嗑去。”
“刘叔,你去吧,我和灵茜把这车上的东西送当铺,我的车还在那里呢!”
“那行,你们早去早回。”
刘副官带着一个手下,径直走进刘府。
刘府内,张韶山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他的身边,有一个雪御鱼池,池子里养的都是黑锦。
此黑锦虽是鱼类,却汲取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鱼身皆是宝。“刘副官,事情办的怎么样?”
“如你所愿,两个孩子已入局。”刘副官坐在了张韶山,他的下属站在一侧。“只是罗小姐精神不太好。”
“暗中协助他们,找到那个的东西。”
“是。”刘副官给张韶山点了一支烟,谦声地说:“刚才,秦礼问起了青团七杀。”
“你怎么回答了?”
“我说不知道,应该是一个传说吧。”
“他不会信的。”张韶山吐着灰色的烟,把手停在了半空中。“他会去查青团七杀的。”
“那他的身世岂不是?”
“让他查吧,他有权利知道一切。”张韶山弹掉烟灰,指着雪御池说:“待会儿我让张妈抓只黑锦,晚上陪我喝一杯。”
“哎呀,有黑锦吃啊,这我可不走了,今天我要陪你一醉方休。”
“只是,老七不在,没口福了。”张韶山神情有些落寞,也有些不甘。
“他在曹王墓呢!”
“他在那里干什么?”
“应该是在找那件东西?”
“老七执念太深了。”张韶山眼角划过一滴泪,看向对面亭子上挂着的一个笼子,笼子里装着一只鹦鹉。“自从欢欢死后,喜喜不吃不喝的,你说鹦鹉也有走不出的执念吗?”
“执念这种东西,念念不忘就会伤人害己。”
“就像我这条老残腿,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见了没有见到的人,腿废了,心碎了。”
“老爷子,我陪你下会儿棋吧,咱们别想这些陈年旧事了。”刘副官站起身,扶起张韶山走向亭子。
亭子外的雪御池里,黑锦嘴里吐着泡泡游来游去。它们身上长着黑色的鳞片,每一片黑色的鳞片上都闪着光。
刘副官的助手叶明博蹲在雪御池边,他注视着池子里的黑锦,这些黑锦游来游去似乎都是在围着一座假山转。
它们在干什么?为什么围着假山转?
叶明博站起身,围着假山走了三圈。
他现这个雪御池另有玄机,尤其是池子里摆放的石头、水藻,还有这些假山,这些东西似乎都在掩饰着什么。
亭子里,张韶山整拿着黑色的旗子犹豫这落棋之处。刘副官喝了口茶,把头转向了身后的叶明博。
“你干嘛呢?那么急不可待的想吃黑锦啊?”刘副官望着站在雪御池一侧的叶明博嘲弄了一句。
“不是,我就是看这鱼长得特别。”叶明博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看向其他地方。
“明博,你要是我无聊就过来陪张三爷下会儿棋,你要是赢了,让张三爷送一条回去养。”刘副官有些不想下了,就暗戳戳地招呼自己的副将。
“是啊,明博,下一局,你陪我下,你要是能够赢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张韶山盯着棋盘,随口说了一句。
“我不会下棋,我是个粗人,还是你们下吧。”
“哈哈,这孩子,”两人对视着笑了一下,便不再理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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