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只想跟他的先生腻在一起,连这个院子都不想出。
祝时宴推开他的脸,将衣服穿好:“我回府了,你也回去吧,龙和殿的奏折怕是已经堆成山了。”
元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问:“我明天能去找你吗?”
“不能。”
“后天呢?”
“也不能。”
元辙赌气道:“先生你是不是在骗我,说喜欢我都是假的,其实你只是想出宫而已。”
祝时宴对他勾了勾手指。
元辙听话地低下头。
祝时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不喜欢会这样亲你吗?”
元辙被他亲懵了,晕乎乎的说:“嗯,先生喜欢我。”
祝时宴直起身,微微一笑:“一个月不准来找我,这是对你的惩罚。”
元辙立即垮下脸,可怜兮兮地问:“真的一个月不能见你吗?”
“嗯。”祝时宴故意道:“让你涨涨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搞强取豪夺这一套。”
元辙垂头丧气地应下:“哦。。。。。。”
祝时宴走了一段路后扭过头,现元辙还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祝时宴不忍心再逗他,往回走了几步,“我只说了不准你来国师府找我,并没有说不来宫中见你。”
元辙低落的情绪立即一扫而空,双眼亮晶晶地问:“那先生明天进宫吗?”
祝时宴笑了笑:“不来哦。”
元辙:“。。。。。。”
他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先生又骗我。”
祝时宴低笑一声,仰头亲了下他的脸:“走了。”
。
一个月后。
安国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权倾朝野的国师祝时宴毫无预兆地辞去了国师之职,于城东开了一家医馆,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大夫,每天接诊十人。
二是当今圣上突然下旨宣布废除后宫,要从皇室宗亲中挑选一位合适的人作为太子继承皇位。
此旨一下,朝野一片哗然。
大家原以为这样的圣旨会遭到百官阻挠,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不仅新任丞相沈施熠沉默不语,户部尚书薛成文、吏部尚书郭承远以及大理寺卿周叙全都对此闭口不谈,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一般。
这几位都是位高权重的大臣,也是陛下的心腹,他们一言不,其他人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这道惊世骇俗的圣旨竟就这样顺利地颁下去。
有少数几个臣子接受不了,于大殿上大吵大闹,然后撤职的撤职,流放的流放,全都被元辙以强硬手腕压下了。
因此,民间传起了陛下身体有疾和有龙阳之好的传闻,不过很快,这样的消息也被镇压下去,无人再敢提起。
紧接着,容王十里红妆将永昌侯府的二小姐娶回府,元辙册封她为容王妃,并一同下旨,若容王妃诞下儿子,此子便为新一任太子。
此言一出,又是满朝震荡。